Saturday, April 21, 2007

請告訴我你的中文名字

每次認識新朋友時,往往產生以下對話:

我:你好,我叫思家...
陌生人:甚麼?私家.....?..... 你姓私的?....
我:不,我姓蔣的,全名是蔣 XX ....
依然陌生的陌生人:呵呵,還以為你姓施.... 幹嗎不叫 b+ 或 a+,不是更好麼?! 呵呵.... (好好笑麼?極度低級趣味的笑話。)
我(非常客氣的說):因為漢語裡暫未有 "b" 和 "a"音的中文字。
陌生人面色一變,沒想到我會和她認真起來。
我:那你叫甚麼名字呢?
陌生人:我叫 amy, joey... (等等一大堆沒性格的英文名)
我:哦,那你姓甚麼的?
陌生人(開始面帶靦腆):我姓陳..
我:那你叫甚麼中文名呢?
陌生人(非常訝異,不自然):我叫陳祖兒。幹嗎問這個呢?.... (我心想:你犯了案當了通輯犯麼?幹啥不敢說出自己的中文名字)

踏入社會工作後,我們都變成老外,像沒中文名字似的,交換名片或自我介紹時,都只說英文名,最多只加一個姓,有些過百人的企業更會有大堆 KK. Wong、WT.Cheung 等,搞得頭都昏,所有人都變成超市裡罐頭,身上都印有發條碼 (bar code):kk.w, wt.c, sk.c .... 我是非常不習慣這種社交模式,公司裡只好強迫理性地適應,非辦公時間,我還是會沿用自己一套。好友說我這種問人家中文名的喜好,像是中學生的交往,我當下才察見自己還停留在中學的社交模式!數年前咱發現,如果我不知道對方的中文名字,就像不認識他一樣,畢竟叫 joey, stephy, eric, edmund, alan (咱的手機已有四個 alan!) 的人在境內已有數千個,除非你叫 giuseppe ...... 呵呵,而且我的腦部中樞也是挺奇怪的,好些再勺轉的中文名都能記下,英文名卻異常難記,所以我還是決定保留這種查問中文姓名再直呼其名的社交習慣。

Thursday, April 19, 2007

新聞稿

即時發佈

網主近月因積極談戀愛而無暇筆錄生活裡芝麻綠豆的事,懇請原諒!畢竟生命裡能找到一位和自己同聲同氣的拍檔/朋友/伴侶,簡直要每天感恩,現在網主終能成功尋見,就讓我暫時放縱一下。至於有網友終於按奈不住向我為何不記一下談戀愛點滴,我也曾經為此認真考慮,要不要寫一點每日《戀人絮語》甚麼的,但心想我倆的活動也不乏打乒乓球、逛書店、遊花展、補習、看音樂會、參觀每日入場次只有十人的展覽、看戲等等和你和她都會做的事,寫出來也不覺好看,於是就爽性打消念頭,不過...... 盡管和他做的事是那麼平凡,依然可以感到愛情的存在。呵呵,想吐吧?!在這裡看我還是挺勇的,但面對你,我又變得面紅耳熱口窒窒......

特此供告天下。

發稿人:網主
四月十九日

Thursday, April 05, 2007

記4月5日

長假首天,決定和自己好好相處,差不多近三個多月沒一個人上街,今天終於如願,理行昨晚睡前的計劃。先是到國金看片子:《The Lives of Others》,英文譯名比中文具詩意,讓我想起昆德拉的《生活在別處》,一部有底蘊的片子,兩個多小時,像人生轉眼就過。片子播完,我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幽黑的銀幕上,還有男主角最後一句:It's for me.那種坦然無懼的氣節,令我迷惑。

其後一直踱到鄰近的小餐室,這間餐室是我三年前的復活節發現的,第一次來這裡時的感覺,依然清楚。那天又是復活節首天假期,心情有點悶,把一叠村上塞進背包,(沖沖)跑到街上乘搭第一部開出的巴士。下車後就漫無目的走到 La Fontaine,餐室分兩邊,由於當天是假期所以只開放近收銀處那邊,其後我每次來都只看到這邊開放,那時早餐從早到晚都供應,38塊有晚餐的滿足,由於每次來都是假期,所以侍應和客人的總和都不超過七,這種人流最乎合我的生理。那裡可以消磨二至三小時,窗外是大堆家傭圍坐池邊,玻璃將她們的聲音完全隔開,只看到她們嘴巴不斷動,是流動的舞台。有時我會帶上耳塞,專心讀村上的影印本(當時我很瘋,在公司打印了整本《挪威的森林》!),今天我看的依然是村上,總覺那裡的影象非常切合村上小說裡的某一個章節。

離開餐室已近四時,我以極慢的步伐走到街市旁的三聯,這店沒有蘭桂芳那店的人流,冷氣也不足,但我還是愛這店,多年來都是嫻靜溫文低調的站在斜坡上,你看到她也好,不察覺她也好,她從來不會大聲疾呼用多元化的優惠吸引你,一直就是喜歡這種性格的伴侶,也希望自己能培養出這種品性,看來還需時間琢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