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October 29, 2007

無題

上星期和四位中同姐妹飯聚,飯後到某人家傾談,話題都是芝麻綠豆是是非非瑣碎事,當然離不開彼此的感情事。讓我先略述四人的背景:c 小姐剛為人母,五月誕下可愛女兒,決家「將所有注意力都比晒佢」; w小姐近年於江湖消聲匿跡,專心愛她的 IT才俊,二人經常出席於大小麻雀桌上 (大小意指「打幾大」) ; j 小姐依然情海翻波,一方面繼續投資她的 10年優質菇,那邊廂又偷偷迷戀新上市的科技股 ..... ; a 小姐決定明年披嫁衣,意外的是她依然堅守一副撲克臉,沒半點待嫁的喜悅。而我,不用多說,也不費吹灰之力,再次成為她們的焦點。

開始時大家只是輕談淺問,自問有一張利嘴的我只是五兩撥千斤,毫無難度。緊張的氣氛卻由某某提及 m 先生的學歷開始,情況更一發不可收拾。當 c 小姐知道 m 先生是博士生時,立刻沖口而出:「你會否覺得和他的距離很遠?」其後 w 小姐接一句:「你們有沒有共同興趣的?」j 小姐也急不及待說了:「你和他的人生目標相似嗎?」其實一向自問「死剩把口」的我當下也心急如焚,漲紅了臉,可以用八字形容當時的境況 --- 如箭在弦,四面楚歌!


總結她們的問題,三人同在質疑我能否高攀 m 先生,再說得白一點就是:「你憑甚麼和博士生走在一起?」其實她們的關心是可以理解,因為無論中同、大同、社會上的同事,甚至近年認識的好友們,都知道我是一位外表平凡、沒頭沒腦、偶爾會說一些無聊笑話的人,這晚三位好友的連串提問有時連自己也會懷疑,莫說她們,所以當時我只是很輕聲的說:「距離....... 不遠。」企圖把自己蒙騙。

緊張的氣氛後來由向來體貼的 w 小姐解開,她好奇的問:「你和他過得怎樣?開心嗎?」於是我的心情被她這麼一問也暫時鬆下來,肯定地點頭:「很開心。」再報以一個招牌笑容。w 小姐看我這麼一笑,立刻向席間的姐妹求救:「為何她還像活在初戀裡?!救命...... 」於是姐妹都七嘴八舌討論我為何老是反常,當時我也不知如何回答,因為我也從不同的「單位」聽到相同的回應。但一想到和 m 先生的片段,內心著實有一股甜蜜湧上負責控制情緒的右腦,於是面上肌肉就會向四面擠壓,笑容就出現了,那種甜是吃 Godiva 沒有的。

從前我以為自己的無聊爛 gag 帶給 m 先生很多快樂,這也是我的滿足感之一,以表現自己頭腦靈活鬼馬的一面,後來我的 gag 愈來愈爛 (eg. annual dinner 要擺四圍酒,老世成晚都要四圍走),爛得連自己也接受不了,但 m 先生依然笑得那麼樂,我也毫不收斂繼續狂。漸漸我發現情況轉變了,他開始學習說笑話,他的 gag 當然也爛得要命,但我也卡卡地笑,笑容比他天燦爛,甚至和他一起就會自然感到快樂。當別人提及他時,我那滿瀉的笑容就會浮現,也嘗試掩飾過,卻發現怒火和喜悅也是很難自控的,令好友們難以置信。坦白說,我的第一次戀愛早在大學時代完了,也早已忘了當時的感覺。我沒打算辨識和 m 先生的感覺是屬於哪個階段,只知道這份甜蜜很扎實和珍貴。

Saturday, October 20, 2007

我們都是這樣上馬的

老爸看到我的上馬短片,在我身後竟以半嘲笑的語氣說:「哇,用椅子的......」盡管看不到他的臉,都能聽出他多麼不屑我們要靠椅子上馬,我也理直氣壯說那又如何!
繼油畫課,今秋我又完成了只有四堂的馬術初階課,感謝老天,在最後一課我不但沒有瓜瓜落地,而且還順利完成四次的沙圈慢步,第三堂的神經質行為今天竟然逃之夭夭,簡直讓老師嘖嘖稱奇,幸好重陽已過,要不然他準會懷疑是幽靈附體!讓我先回顧一下首三堂的片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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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期四堂的初階課只有一小時,內容非常緊湊,幸好我班只有三名,相比鄰班的八名學生,我們真算幸福。還記得第一堂我便遲了十五分鐘,跑到老師面前,老師令我馬上放低行裝再來上課,我二話不說直奔辦公室,直奔的過程才發現左右兩旁都有巨大的東西盯著我,我當下才驚覺咱原來已經身在馬房,兩旁都是馬頭,我立刻減慢步伐,唯恐不留神碰到它們長長的鼻尖和嘴巴,會被它們拉入馬房噬過不停。走到辦公室,我的汗還在冒,這才發現自己原來害怕高頭大馬的!既然已來到這個地步,我也只好嘗試掩飾這個只有自己知的秘密。

第一堂學的東西當然是最皮毛,學會替「神奇小子」繫馬繩後,我們便按次序拉它散步,老師說千萬別邊散步邊和它對望,因為馬仔的側眼看到你瞄它便以為可以停下來,我也緊記這個要訣,就算是一腳泥也不偷望它,只是一直緊盯著腳前的影,從它的影子也能看出它是一頭馬。

第二課學的東西是頗有難度的 --- 上龍頭 (可能有錯別字)。週三在馬報上看到騎師勒緊馬彊在快活谷策馬奔馳的英姿,非常好看,沒想過彊繩的另一端原來是一塊小鐵,馬迷要細心一點才看到,這課就要學習如何將小鐵塞進馬嘴巴內。

還記得那天開課前,老師在馬房內隨便走近一隻馬旁,問它:jamie仔,ok嗎?上堂好唔好?只見這位 jamie 張開一排黃柑柑的哨牙笑口「西西」的望著老師,老師就像已感應到它的意思,半秒沒說就拉開馬欄開堂,我立刻追問老師:「下,佢笑成咁,好似唔多 ok wor....」老師當然沒理會我,身旁的馬同學竟然在偷笑。

老師完成示範後,便由同學上場替占美上龍頭,其中包括將小鐵塞進馬仔口內,我在旁看著馬同學 A 使命的想抓開馬仔的嘴巴,但見占美像和她鬥氣,死命的緊閉雙唇,壞心腸的我心裡在暗笑,老師開始有點焦急 (我懷疑老師從前也是騎師,騎師的大半生都活在火拼時速裡,所以彼等慢吞吞又畏首畏尾的同學是沒甚麼耐性的) ,便在旁解釋馬匹的嘴角是沒有牙齒的,還隨即打開占美的大口給我們檢查,原來它的牙齒分佈和人類不同,只有前排的門齒和近喉嚨位長有幾隻牙齒,我也鬆一口氣,待我練習時,占美可能已經玩夠了,竟然沒和我對著幹,不消一秒就張開大口,任由我擺佈,呵呵。

沒想過第二堂意氣風發的我來到第三課就出事 ......

Thursday, October 11, 2007

馬頭以外

今年確實大豐收。繼乒乓、油畫之後,上月我還報名習騎!沒想過一直夢寐以求想學習的東西,2007年都能如願,本年的主要支出都用在大堆附庸風雅的活動上。同事女得知我習騎的消息,問我:「完了乒乓又習騎!?打算當運動員麼?」因同事女是現役運動員,她的運動是奧運比賽項目之一,難怪她聯想這些。

上圖又是從別人的網誌上下載的,留意這張照片,重點全不在馬頭上,目光要放遠一點,看到三位美女嗎?左一黃衣人就是我了,呵呵,另外兩位是我的同班馬同學,不是姓馬,是騎馬同學。

稍後我在這裡會記一些學馬點滴,讓大家見識我的馬上驚姿。

Tuesday, October 09, 2007

忍忍忍

前兩天和 m 先生見面,聽了兩句窩心的話,注意他是 m 先生,從沒想過甜言會出自「環保冷面」 m 先生的口中!簡直是千載難逢難以置信天方夜譚!!!事隔兩天,每逢想起那不過五十字的短句,我依然會在辦公室內、洗手間和飯桌上竊笑,真的很想很想在這裡記下,怕日後記憶衰退無所憑據,但心諳此舉肯定惹來公憤,麥先生也不會放過我,所以我還是決定 ---- 繼續 --- 忍下去。

小體會:原來盡管本性有多環保,甜言在愛情裡真的不能省。

23 度


23度,秋天的溫度。頭髮一剪,初秋就臨,好天氣有好心情。喜歡秋天的乾燥秋天的風秋天的光線,好像一切都有新開始,影子也特別好看。我有一個有趣的玩意,散步時會留意沿路的枯葉,按著它的分佈走路,因為喜歡踏上去粉醉乾葉時的斯裂聲,清脆利落,不能放過任何一塊,所以走路像飄移又似跳飛機。和我散步的朋友總會好奇我在幹甚麼,為何總是東踏西踩,以為我又在作弄他們。還有一個嗜好,就是好摸,心情輕鬆快樂時,我愛摸東西,尤其愛摸樹和葉,像拍廣告似的,有時我也幻想自己在拍岩井的電影,好想試試《青春電幻物語》的叢林 shot,在一望無際的葉林裡站著,遠處有一隊 crew 坐在升降台上,用長鏡攝著我,看,我也愛發明星夢,但我真的很希望有這張照片。呵呵。
朋友說我不衛生,樹葉隨時有好多嚇人的昆蟲和細菌,但這些話我是聽不進去的。行山時,我愛伸出手邊走邊掃著不同形狀的樹葉,情況有如溫總到訪時在紅地毯上和小朋友握手,我也能和萬千的葉子握手,也不錯呢,我篤信這才是真正的接觸大自然。(對,我是傻的,我媽早就知道)
ps. 照片是從別人的 blog 下載的。

Sunday, October 07, 2007

學習

靠著祂的力量、他的鼓勵、她和他的支持,一定可以跨過。剛強壯膽,不能懼怕,因為知道背後有祂的看顧,每天都有好心情。

無題

心裡覺得好像早晚總會出事。事情最後還是不會如人意。列車好像快要走入深不見底的隧道,沒有回頭路,到底是否要下車,能作得主嗎?獨自走路盡管較累,但心緒不用受同座的人而起伏不定。從前的路也是一個人走過的,往後也應該不用太擔心。僥倖的東西,我從來沒能力捉緊,也是時候給它自由,讓它有更好的出路,也給自己一個出口。等待和擁有之間距離很遠,擁有和失去卻只有兩步。

Thursday, October 04, 2007

My Luggage


擁擠的車廂裡,好不容易才給它找到安身之所,整個旅程,我在旁小心盯著鄰近的搭客,唯恐他們真的把隨身行李一屁股放在上面。其中兩名男乘客的反應令我忍俊不禁。一位是從理工大學車站上來的,他拿著大書包,正欲將包包放上這個列明「NO LUGGAGE」的位置上,我凌厲的目光盯他一下,他才注視到上面有幅圖畫,呆望三秒,左顧右盼,想從人群找出物主,最後發現我瞄著他,他半信半疑的眼神來回看了我和畫作兩下,就停在蕃茄上。另一位更有趣,他全身穿了比我的蕃茄更紅的足球衣,看到這個東東時像發現新大陸一樣,還告訴同行的波友看一看,他沒刻意要找物主,反而非常好奇地打量這個圖畫,看得頗仔細,我心裡暗喜,這個流動畫展總算沒白費。

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違反車廂條例,只因油畫未乾,在背貼背的緊密環境下不便手提,免得別人的華衣沾到顏料。